然然然

一个关于战损Q的故事(2)

我在写啥?我在写啥?我在写啥?(灵魂反问)

挖子弹写的我血脉喷张,感觉跟那啥有异曲同工之妙,你们看,首先要先伸进洞里(伤口),两个人都很疲惫,有呻吟,有迷离的眼神,脑补一下其实应该还有微红的脸颊,结束以后的瘫软????!!!!!

我到底在这啥??!!!!

祝食用愉快。

关于战损Q的故事(2)

回安全屋的路上,邦德虽然脚步很快,但也争取保证平稳,以免对Q再次造成伤害。

Q起初还能指指路,后面他的声音还是渐渐低下去了,邦德就换了个法子,一边用声音提醒他清醒,一边跟他聊天,虽然大多都是邦德再说。他们从任务工作,谈到莎士比亚,再说到初恋,邦德中间还讲了两个段子跟冷笑话,要知道,他可是“真.严肃寡言的酷男子”。

不过这法子倒是奏效了,Q虽然依旧迷迷糊糊的,但本着能拿到“让MI6所有人都震惊的八卦(挂掉)情报”他到是强打起了几分精神,虽然没有力气回话,但在邦德怀里抽动了几下,邦德猜测,军需官虽然此时重伤,还是可能被他的冷笑话,或者风流韵事逗笑了。

但其实现在的情况并不乐观,Q受伤了,而且很严重,虽然他努力没有失去意识,但邦德还是能感受到他越发急促的呼吸,以及微微降低的体温。

一路磕磕绊绊回到安全屋,虽然很不合时宜,但邦德真的想感叹一嘴,军需官真的是瘦到离谱。

安全屋里破破败败的,一看,已经很久没有启用了。

里面的东西很单一,一个沙发,一个医疗箱,一个桌子,一个电灯。

“这是多久没来人了?”邦德挥了挥面前的灰。

他把Q安放在沙发上,回身开始翻医疗箱。

火源,镊子,绷带,纱布,一瓶酒精。

邦德叹了口气,拿起所有工具,“可能会很疼,但你得忍着。”

Q被吓的有些清醒,又看了看邦德的架势,他立马明白怎么回事了。

“就...就不能帮...我弄点麻药吗”Q的确很害怕。

“没时间了,我弄麻药回来,可能你都成尸体了。”邦德翻开之前包在Q伤口处的布料,已经是一大片血迹了,他快到极限了。

解开包扎,他点燃火源,把镊子放火山烤了烤。

“第一次,一会一定要小心,不要咬到舌头。”

“我可不希望...这样...经验还有第二次。”Q试图说一点打趣的话来给自己打气。

但他的神情却惊恐又不安。

邦德理解。

“没问题的,没问题的,”邦德轻抚Q的脸颊“看着我,我不会让你有事的,相信我,好吗?”

相信邦德先生吧。

邦德先着手处理伤口,他拿起一层纱布,盖住伤口,然后,向上倒酒精,消毒的疼痛,一下子刺激了Q的神经。他牙冠死死住,颈部肌肉紧绷起来,脑袋狠狠向后靠去。

“嗯...啊...”打出断断续续呻吟。

邦德没有慢下手中的动作,这种情况他再了解不过了,越是拖沓,越增加Q的痛苦。

他,放下酒精,拿起镊子,一下子探到Q的伤口里去。

.“啊!...嗯...啊!”Q一下子尖叫出来,接着又死死把牙冠咬上,眼睛紧闭,头痛苦的转了个方向

他的躯体由于肌肉紧绷,下意识向上弓去,邦德只好用自己的胳膊抵住他,不让他乱动。

好在邦德是老手,镊子并没在伤口里搅动,准确的夹住子弹,拔了出来。

一切结束后,Q整个人卸下劲来,瘫软在沙发里,他的眼圈红润,目光迷离,不确定,意识还在不在,被汗水浸湿的头发,贴在眼眶边。

邦德,帮Q做好最后的包扎,自己也顺势松了口气坐在地上,这才发现自己刚刚也是很紧张,也出了一身汗。

Q再也坚持不住了,疲惫的合上了眼皮。

邦德则坐在地上思量着下一步计划。

要先去弄来消炎药,然后尝试与英国那头获得联系,让人尽快来支援他们。

他看看昏睡过去的Q。

虽然,惊心动魄,但他活下来了,即便前面的康复之路还很长,感染,发炎,可能都在等着他,但邦德相信,Q总会好起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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